……… “说罢。” 等人一走,细水的面色便一瞬就冷了下来,她方才的好脸色自然是给方禁的,对着眼前这刁奴,她可是半分的笑脸都不想也不愿给。 细水冷冷地瞥了方氏一眼:“方才为何置我那般难堪?” 难道,报复她就能够让自己这般地心头畅快吗?可她又并未做什么实在是天理难容的事儿来! 她细水,如今做的、说的这些,可远远比当初她待在江南的歌舞坊中时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