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灌多了酒,江蕴已阖着眸,眉心微微褶起,唯独怀里的那空壶抱着不肯撒手,似乎是被他当成了什么人一般。 安冬知晓他家世子的心思,自然也明白他今日这买醉是何故,说到底,都是为情所困。 不禁想到这些时,安冬心里头不免有些怪那宁姑娘,若不是摊上宁姑娘这么个对感情迟钝的,他家世子何至于如此受委屈? 世子暗地里吃力不讨好地做了许多,默默无闻地从不让对方知晓,如今好不容易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