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付妗妗去而复返时,卫姝玉早已收拾好了情绪,除却眼圈还有些微红以外,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感觉。 就连同她相交多年的付妗妗,也未能察觉。 不过,既然卫姝玉不愿意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儿能让她伤心至此,宁簌自也不会把她失态的事儿说与旁人听。 “宁妹妹,咱们一块去亭心湖罢?” 付妗妗笑着进来时,径直往宁簌那边而去,她顺势挽起宁簌的手来道:“江蕴道他要介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