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熬制,却还是能尝出苦味,她一口将碗底剩下的药喝尽,夏芝便忙奉上一颗蜜饯来。 听了宁簌这话,夏芝却是不解:“姑娘既知那世子的心思,为何还要亲自去见呢?” 都是要送这些东西过去,命些奴仆送去,礼物到了,心意自也到了,许些大户人家拜谢的法子也不是没有这种的,姑娘推脱一句病情未好转便也不会令人多怪罪。 宁簌放下手中的碗,口中是甜丝丝的蜜饯,她只凝着眉道:“当时我只命绵绵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