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内。 自大理寺这张硬邦邦的木床上醒来时,宁簌只觉得身子越酸,全身上下都膈得疼。 哪怕已经在这儿待了好几日了,哪怕她待的这间牢房已经是魏知景特别关照过的可,她仍旧还是很不能适应。 她自诩不是个多矫情的人,可这……板床也实在太太太硬了些!每睡一夜下来,膈得她背大概都是通红一片的。 “大哥……衙役大哥……” 宁簌从床上爬起来,她睁着朦胧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