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服软。但却不是为你我之事而来。”江皇后抬头望去,台上的人却是不同往日了。 当年为她纵马京都的少年郎,数十年过去,早已不复从前墙头马上遥相顾的断肠相许,多年相互扶持的夫妻情谊,早在申招娣入宫的那一刻,便已落子成了定局。 数年的佛光熏陶养晦,江皇后眼里早没了多年前失子时的痛恨和委屈,对眼前的这个从未懂过她的“丈夫”,江皇后的声音冷静得可怕:“久住佛堂中,佛在眼前,心自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