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这等子难寻的解药的毒后,便彻夜难眠,命底下暗卫去寻解药却也无解。 安凛恭谨地回道:“已经亥时了,世子您该回去了,长流馆怕是要打烊了。” 看着江蕴眉宇间难掩的倦意,却仍旧迟迟不愿离开这长流馆,安凛了然,世子到底是陷进去了。 他早该知晓的,从世子少时便有意无意地关注这东街的宁家,到如今为了能看到那宁家姑娘一眼,便频频来这长流馆的厢房。 而今,竟为了这姑娘,不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