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日来,云氏是凭着心中那唯一丝渺茫的希望才撑下来的,可但凡一想到,簌簌终究会因着没有解药,像那莫大夫所说的那样五脏六腑俱衰竭而……死。 她的心都在如刀扎地疼。 “夫人!” 忽地,外头的夏芝匆匆提着裙摆小跑了进来,她面带着惊喜的笑容,云氏眉一沉正要斥责她,便听夏芝欢喜地道:“夫人,外头有位姑娘拿了解药!说能救咱们姑娘!” 这话犹如给在凛凛寒风中发抖的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