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崔管事已近中年,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,整个人虽生得瘦小,但笑起来时却显得十分和善。 他甫一进来,便十分恭谨地冲宁簌行了一礼,没有半分因她是年轻的姑娘家便生出轻视之意。 宁簌弯唇笑了笑:“崔管事别多礼了,快坐罢。” “多谢姑娘。” 崔管事咧嘴一笑,更是顺从地落了座。 宁簌不欲多言,进入正题道:“庄子里的布匹为何会突然褪色?” 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