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芝吓得立即闭了嘴,乖乖跪倒在地。宁簌性子温婉,对下人向来从不疾言厉色,她从未见过姑娘这般肃冷的神情,一时忐忑间,夏芝竟额边冒了冷汗。 “是我待你太过宽溺了,才使得你这般口不择言。你自个儿好生想想,方才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 宁簌冷冷看着她:“宣平公世子纵是万般不好,也容不得你来在这儿胡乱说道。” 腿受了伤,自此行走有碍,又非江蕴之愿,腿疾难愈就已经够令人窒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