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，无数人对顾衍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。

收了宋央好处的孟婕，又怎么会落下这么重要的消息？

她赶紧给宋央打去的电话，将这件事告诉了她。

宋央惊讶极了，问：“确定吗？”

孟婕道：“确定啊！现在医院里大家说顾主任的话都可难听了。也不知道这次究竟怎么回事？研讨会上，顾主任的票数居然垫底，申报的项目都被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