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书摇头,她的膝盖跪得疼痛不已,只觉骨头缝里都是凉气。却不肯起身。 “表小姐言重了,流花姑娘年纪虽小,却是你的心腹。她哪里会错呢?定是奴婢的错。”江书顿了顿,朗声道:“奴婢愚笨,实在想不透彻,怕往后在表小姐伺候时怠慢了。还望表小姐千万告知,奴婢到底错在何处。” 她说着,以额触地。 是在问万吟儿。 也是在问幕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