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听下去,捂着耳朵匆匆解手完,踮着脚溜回房。 东厢里,光线昏黄暧昧,架子床上挂着蚊帐,一只雪白玲珑赤足伸出来,很快又被一只黝黑粗壮的大手捞了回去。 池皎皎睡相差极了,不是乱糟糟地裹作一团,就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顾铮身上,就连这会儿醒着躺在床上,她也不老实。 横七竖八地躺着,嘴里哼哼叽叽。 顾铮靠坐在床头,喉咙一阵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