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手都是软的,只能望着屋顶无声地流眼泪。 徐小莲不擅长妇产科,也排斥给妇女看那方面的疾病,觉得十分上不了台面,可眼下这种情况她没法一走了之。 所幸公社培训的时候提到过怎么接生,她照葫芦画瓢,摸了摸春苗的肚子,就叫金花婶一起用力往下压。 只听得春苗发出凄厉的惨叫,手指死死扣在席子上。 “你们在干什么!想害死她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