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气味扩散。而且跟他们交易任务的人全都做了身份掩饰，连脸都没露过。”

说完，莫然接过连越重新接的一杯水，再次仰头大口喝了起来。

“但是交易地点都是在l省境内，这些人原来有也一些是跟着陈卓的，有的是自愿来的，有的是被抓了家人作为要挟。对方一定在l省有聚点，可能就是原来陈卓的老巢或者实验基地。其他的问不出来了，跟金瑞丰一样，都是棋子。”

刘志刚用手指捏了捏酸痛的鼻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