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屁股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转身站在了连越面前,豪放的伸开了双臂。 “哎呀,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事,应该怎么安慰你。来,抱抱。” 也不管连越愿意不愿意,莫然一把环住了连越的后脖颈,将人就这么直接拉进了自己怀里。 “难过没什么丢人,男人也是可以哭的。再说,我是个医生啊,我辅修过心理学,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,我来听。” 莫然一下一下捋着连越光溜溜的后脑勺,就像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