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饭，白知温突然道：“臭……呸，那个，苏玄，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了解过戏歌？”

差点把“臭宝”两个字说出口，这可把她吓了一跳，幸好及时反应过来，不然都不好解释。

苏玄回道：“了解过一点。怎么了？”

有系统在，他确实可以算得上都了解一点。

白知温微微一笑，“最近华国大力推动文化建设，我有个闺蜜正好是华国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