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道来。” 见刘庚年如此嫌弃自己,钱坤眼底的恼意一闪而逝,随即便低头躬身道: “在下官说出募捐计划后,许多人当场就开始哭穷起来。” “说什么家中已连续在城外施粥数日,如今已经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。” “不要说捐赠粮食,就连施粥也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。” “有人甚至放言说,若官府执意让他们捐粮,那就只得把家中的口粮拿出来支持大人您了。” 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