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当即反应过来,将苏清悦放倒在迎枕上。 苍亟则是含着药,低头以嘴相喂,将一碗药给她喂了进去。 看着苏清悦喝了药,脸上总算见了一丝血色。 苍亟放下药碗。 药汁的苦涩,在嘴中蔓延,却比不过他此刻心上的疼。 昏迷中,苏清悦只觉得浑身热的难受。 那种灼热,不同于景仁宫烈火灼烧。 却是像极了那次在后院柴房,被火盆炙烤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