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阳听后很是诧异,自己从未见过这位副县长,更是从来没有得罪过他,他怎会是这样一副态度?刚要解释一下,电话已被挂断。 “切,官儿不大,脾气倒是不小!” 秦阳发了句牢骚,回到车里坐等,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认识的两位副县长,一个祖文思,一个申锻炼,官僚气息都很浓厚,忍不住摇头。 这一等,就等了两个多钟头,都快三点了,也没见申锻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