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,你真是不识好歹。 秦阳微微一笑,对董明明道:“好啦,没事了,你好好工作吧。”说完挂了电话。 “书记,听到了没,当事人不愿意去。”秦阳笑着对邹德义说道。 邹德义心里那个气啊,恨不得把茶杯里的水泼到他那满是嘲笑的脸上。 其实邹德义可以说,“当事人不愿意怎么了?组织任命下来,必须无条件服从!”,但他熟悉董明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