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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馨冷笑：“所以知道我为什么不接受刚才那个黄总了吗？因为那一次不是你最后叫出了惜惜的名字，我早就是你的人了。”

林凡尴尬低头：“对不起，我当时真不知道。”

钟馨问道：“那你知道为什么现在要告诉你吗？”

“要我负责？”

这是林凡能想到的。

钟馨眼眶湿润的摇摇头：“如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