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地默默流眼泪。 可能眼泪流得太凶了,到了最后,鼻子也开始抽泣。 “跟了我,这么委屈?”被子外面传来陆禹东平静的声音。 “不是。”姜瓷的声音闷在被子里,听起来瓮声瓮气。 “那哭什么?”他又问。 “就是有点想家。”她随口敷衍了一句,然后背过身睡觉。 陆禹东并没有追问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