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真皮沙发里。 林棉站在玄关处,有些近乡情怯。 明明这么熟悉的地方,仿佛那些岁月静好的记忆就发生在昨天,可是她却不敢迈步,不敢靠近一步。 她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,她已经离婚了。 她不属于这里,也不是时凛的老婆了。 林棉站在门口,说道:“既然把你送到了,我就不进去了,你乖乖在这里等你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