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又停下来,把烟收紧口袋,重新回来坐在椅子上。 “怎么了?”陈让问。 “不能离开,要在这里等她。” 陈让叹了口气,心情一瞬间闷闷的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阳光照进来,落在时凛的身上,把他浑身的血迹都晒干了。 他就那样坐着,一动不动,等了又等。 直到太阳一点点落下去,夕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