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伤和绝望涌上心头,林棉吸了吸鼻子,迅速擦干眼泪,继续给女孩上药。 女孩身上的伤口看着重,但都没有伤到筋骨。 因为她长得不错,还有压榨的价值。 从聊天中得知,她叫安宁,是南方人,离北城倒是很远。 给她敷好伤口后,天色已经一片漆黑,外面时不时的有狗叫声,新的一夜巡逻又开始了。 林棉冷静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