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唇,纤细白皙的手指移到了他的腹部,腰间,最后放在时凛的皮带上。 她并不会解男人的皮带,于是费了好一会儿的工夫,一边掉眼泪一边窸窸窣窣的研究。 “咔哒”一声,皮带应声而解开。 林棉抬眸望了时凛一眼,男人就那样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,居高临下垂着眼眸睨着她,仿佛在嘲弄的看着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。 林棉硬着头皮拉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