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碎花连衣裙,领口略微歪斜,上面蹭了几块暗红干涸的血迹,额头上红红肿肿,有道细细凝固的血口伸进发丝里。 她的唇很白,脸色也很白,白得几乎不正常。 一身的狼狈显而易见。 若非到了穷途末路,她今天便不会主动的来。 时凛凝视了她一会儿,唇角突然扯出一抹嘲弄的弧度。 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