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你醉了,我自己去就可以了。” “没事,走吧。” 秦礼歪歪斜斜的靠着她,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。 时凛的眉眼在包厢门关上的那一瞬,肉眼可见的冰冷阴沉下去。 他端起桌上的烈酒大口往嘴里灌,辛辣浓郁的液体从喉咙划过,却丝毫压不住心底窜上来的火。 走廊上,秦礼松开林棉站直身体,眼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