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门是从外面锁的,看来陈标子不在家。” 丁永昌从山后的陡坡上爬上来之后,将绳子扔在了芦家岭的村后,而村后的大路上,就停着他开来的车。 “是你吗?”听到有人弄开了门,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询问。 “是我。” 丁永昌飞快进了屋,他看见杨凤栖还是裹着被子坐在床边。 “你是来救我的吗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