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?”钟德兴不以为然:“咱俩是朋友,而且,投资是有合同约束的,没什么好担心的!” “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,为什么,你没问过我的姓?”朵朵问道。 “我问过一次的!当时,你不愿意说,你有你的理由和苦衷,我何必为难你?所以,以后就没再问!”钟德兴说。 “哦!”两人在一家咖啡厅见的面,朵朵抿了口咖啡说:“我现在告诉你吧,我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