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……”钟德兴只觉得肝肠寸断,他轻轻的呼唤了一声,眼泪便扑簌扑簌地落下来,哒哒的打在白布上。 洁白的白布很快有了几个湿润的痕迹。 钟德兴颤抖着伸出手,将于欣然那沾有血迹的手拿起来,轻轻的贴在他的脸颊上。“姐,为什么你这么狠心?为什么你走之前不告诉我一声?哪怕跟我说一句话都可以,为什么?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爱你?!你走了之后,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如此深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