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?”陆临松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。 于是,厉元朗将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,详尽认真的和盘托出。 陆临松听完,端茶杯的手立时停顿,“这种事,并不新鲜。” 慢慢放下杯子,陆临松身体略微往后靠了靠,“元朗,你的做法我是赞成的。在不了解对方底细的情况下,不要轻举妄动。既保护了你,又不会打草惊蛇,你比以前成熟多了。” “怀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