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潇看着萧禾的动作,双目紧凝。 “萧女士,这是用手指灭了多少支烟,才能做到如今这般毫无知觉啊?” 萧禾的神色一怔,动作也僵硬在了原地。 不过也就那么一秒钟的时间,萧禾就苦笑了声: “这只是个人的一些习惯罢了,痛不痛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样能让我心里得到些许慰藉。” “如此慰藉,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