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
他这近三十来年都还一直延续着当兵那会儿的习惯，一直都是短发，干脆利落好打理，像这样留长发还是第一次。

不过虽然有些不习惯，但这却是女儿蔡瑜亲手给他设计的发型，说是时兴，当领导的都这样，所以他也就这样留着了。

倒不是因为这样显得像领导，他本来就是，哪里还需要发型衬托？

主要是为了女儿高兴罢了，只要女儿高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