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大院深处,那个钢架结构的擂台也被劈成了两半。 不远处几栋木质结构的建筑物被震成粉碎,木屑漫天飞舞。 与此同时,除了花翮之外,其他五人犹如秋风落叶般倒飞了出去。 一个个砸落在地后喷出一大口鲜血,除了邱壑很快从地上爬起来之外,其他人躺在地上半天没任何动静。 “你...”单膝跪地的花翮张嘴说出一个字后,一条血线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