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我承认,只是,人都是会变的。” “很不巧,他来的不是时候。” 断了脖子的古长风,眼睛死死的盯着某个点,喉咙“咕咕”的发出两声干涩到就像拉扯破旧风箱的声音,慢慢滑落,最后整个人歪着脑袋躺倒在地。 白熊叹息了一声,低声说:“明白了。” 确实,如果这要放在以前,白熊求情,程然或许真会放古长风一条生路,只是现在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