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直被摔来摔去,身上在被汗水洗涤了好几遍,臭,肯定是臭的。 “愣着干啥?”佟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。 程然现在似乎被佟月踹习惯了,也没了当初那么易怒了,不过被踹总会有些情绪,恼道:“那你回避呀。” “事真多。”佟月嘟囔了一声,然后转身离开了。 于是程然脱了衣服,跳进水潭里。 话说,深秋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