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笑的他弯下了腰。 佟凉亭微微一怔,随即蹙眉,很是诧异的问:“你笑什么?” 许久,程然才止住笑。 他说:“李婧竹想劝我忍,我老婆也想劝,我那个远在京城的亲妈也劝,还有魏行,现在包括你,都来劝我。” “你们都要我考虑后果,都想告诉我,如果我不忍,方家不会善罢甘休,所以我就觉得好笑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