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都是一个好人,一个好到肯为了自己女人,连命都不要的人。” “吱嘎!” 一辆车极速驶来,并停在了地下桥洞入口的方向,因为桥塌了大半,或许它不应该叫地下桥洞了。 李肃穿着崭新的西装,头发打理的油光锃亮。 从车上跳下来,一路跑到几人近前,看到程然率先走过去把他扶起来。 “你,怎么样?伤的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