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东的刀,划开了白熊的卫衣,背部出现一条血痕,可他整个人都被拍在酒水架下,就像被一只苍蝇拍,拍在玻璃上的苍蝇一样。 这一下着实是不轻。 白熊没有停顿,折身再次扑向陈东。 陈东嘴角溢出血丝,双脚猛然一蹬,酒水架被他蹬的翻起,撞向白熊。 白熊双手抱头,直接撞了过去。 “哐哐!”声中,他把酒水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