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好,好。”谢夫人应着,急匆匆离开。 安宁这才凑到她的面前,“你这怎么回事,你这到底上个床,还是上了刑?” 江南垂了垂眼睫,昨晚谢清舟咬着她的脖子,说:“江南,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女人。” 然后,他让她趴在门板上,极具屈辱的姿势背对着他,根本没把她当个人。 “睡他,真受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