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再说,漂亮的也不是我们这种人家能放得下的。父亲点头,反复说挺好挺好。 大哥刚一回家,母亲满面带笑跟着大哥进了我们那间小屋,把玉琴的相片往大哥手里一塞,道,“认识吗?记不记得?” 大哥一脸疑惑,摇摇头,但脱掉大衣,仔细再看,认出玉琴来,“记不得叫什么了,认识,在砖场一起干过。” “人家看中你了,如今有正式工作,在陶瓷厂上班”,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