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的。 她两辈子都没做过亏心事,刚才往老金的饭里加料,算是她唯一干过的坏事。 她两眼直直盯着老金,紧张吞咽了两次,嗓子眼里都是干的。 然而老金却毫无异样,照样吃得一脸陶醉,无论送进嘴里的是美食还是瓶盖,无论味道几何,他都像一台大型绞碎机器那般,嘎吱嘎吱地嚼得很是起劲。他的牙仿佛不是牙,食道和肠胃也不是肉做的,而是铁齿铜牙、钢肠铁胃。 除了那几个瓶盖他实在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