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室的车门,敲了敲车窗:“下来吧,跟薄少和太太打声招呼。” 话落,江暖夕缓过神,好奇地看向驾驶座的车门。 下一刻,车门打开,一道挺拔的身影下了车。 男子着装正式,理着一个干净利落的寸头,左边额角挂着一块显眼的陈旧疤痕,低眉顺眼地来到他们面前停下,“薄少、太太。” 沙哑粗糙的嗓音宛如声带遭受过痛苦的伤害而形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