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

君逸昇盯着苏绾的眼睛，脸上的神色平静了很多，“阿绾，老头子有一句话是说对了的，我确实是个凉薄的人。”

君逸昇靠在座椅上，仰起头，抬起胳膊横在额头上，半晌，开口道：“我不明白，到底，什么是爱。”

从小到大，他接触的人就不多，异性更是少之又少。

君逸昇无法 理解苏绾对霍云枭的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