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何之前不同朕说?” “啊?” 常喜被庆安帝这一出声吓一跳,愣了会儿解释道: “奴才原是打算等他干满一月再同您解释,可,可……” 庆安帝垮着脸,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。 “朕不是说这个。” 庆安帝一脸受伤地叹了口气,缓了语气道:“朕是说,你有弟弟的事儿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