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不见了，剩下的就是似笑非笑。

“顾总，你说我故意出现在你面前。那现在算不算顾总很拙劣的搭讪方式呢？”姜宁怼着的顾言深。

她看着顾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畅快。

顾言深冷静了片刻，这才压着脾气，每一个字都说的明明白白：“陆小姐不要挑战我的底线，若是让我发现你做了什么，或者别有目的，我不会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