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长长的白袍在风中翻飞,水一般流淌在身侧。 月下的他仿佛揽了满满清辉入怀,月的光华在他身上流动,清华雅然如疏疏林间落雪。 若这天下有十分绝色,那必定被这男人拿走了九分。 还有一分被山与水拿去了。 白明微痴了,她不是耽于美色之人,在她眼里,美丽的皮囊也只是朵好看的花,没有什么用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