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身后,他上身白色卫衣,袖子被翻到臂弯处,左手小臂上还缠着绷带,往外渗着血迹。 黑色运动裤上都是泥污,破了好几个口子。 斯见微把袖口捋下来遮住伤口,又用干净的袖口抹了一把脸,把粘在脸上的泥抹掉,才绕到阮流苏跟前蹲下,又好笑,又心疼地问她: “阮流苏,你鞋呢?” “啊?” 阮流苏听着熟悉的声